连城原本在房间里悠闲地等着,还准备了白绒喜欢的甜点,期间又接到了祈越的紧急来电,和他说了一些严峻的事情。这么一聊就花费了些时间,待连城回过神来后,有些奇怪小家伙怎么还没有来敲门。“我晚点再和你说。”他挂了电话出门,一面沉思着公司里的事,一面下楼去接他的小宝贝。路过大堂时,正好看见钟源和他的两个助理边走边在说些什么,也没注意到他,径直往电梯的方向去了。奇怪,也没和钟源在一起么?他先去了后厨,里面还有些人在忙活着,不过已经看不到白绒的身影了。接着又去了白绒的小房间,门紧锁着,敲里面也无人应答。他皱眉,掏出手机给白绒打电话,对面却无人应答。连城心里泛起一丝异样,这里没人敢惹黑手党,她又是酒店员工,照理说,不应该遇到什么危险。正打算掏出手机问问钟源的时候,他看着面前的电梯,脑中闪过一个诡异的想法。他突然想到刚刚他坐电梯下楼时,电梯门一按便打开了,当时指的是18层。……连城站在1803的房门前,硬着头皮敲了敲房门。无人应答。但是他知道盛炽寒最近晚上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很少外出,所以他又敲了敲。门终于开了,里面的人穿着一身宽松的黑色睡衣,发丝湿润,脖子上还挂着一条毛巾,狭长潋滟的眼眸一言不发地看向他。“打扰了,你,有看见绒绒么?”他的眉头微皱了下,尽量让自己镇定。盛炽寒勾唇笑,忽然转身回到自己黑暗的房间中。他的心里沉了沉,立在原地,度过了安静而混乱的几秒钟。回来的盛炽寒,抱过来一个被雪白绒毯裹着的小人递给他,她的睡脸安详而依赖,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酒气,绒毯里柔软的身体一丝不挂,一看就被cao得透透的。连城抱着他怀里因满足而熟睡的,沉甸甸的宝贝,一言不发地看向盛炽寒。“我喜欢她,她勾引我。”盛炽寒看着他怀里的人,又看着他,这样开口。他看着盛炽寒,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就不怕我真的与你为敌?”“我喜欢她。”“可她不喜欢你。”“未必。”盛炽寒有意无意地露出自己胸膛上斑斑点点的红痕,“女人都挺喜欢我。”连城还想再说什么,怀里睡得不太安稳的小人突然嘟囔了一句梦话,在他胸口蹭了蹭。“以后别让她喝酒了。”盛炽寒垂下眼眸不停地看着他怀里的人,缓缓合上自己的房门。连城将怀里的人抱回自己的房间,轻轻放在自己的大床中央,看着她的睡脸想了又想,总觉得他就像动物世界里那头将小狼崽叼回狼窝的受伤母狼……他拆开绒毯,里面白嫩的身体除了在胸乳上多了几块樱桃色的吻痕之外,别处看起来都已经被清理过了,只除了xiao穴里,还含着满满的jg液。第二次了。连城无声地冷笑了下,这是第二次。
抢走他的宝贝,还用这种方式来挑衅。他低头给小人盖上薄被,冷静地转身走出卧室处理祈越那的事。翌日白绒被暖呼呼的阳光晒醒,发现自己正窝在连城的怀里,而连城侧躺着,一手撑着头,另一手在轻轻玩弄她长得稍长了一些的头发。“早啊宝贝。”他笑着亲了亲她。“连城!”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腻歪在他怀里。“昨天为什么喝酒了,嗯?”他任由她将他压在身下,在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眼眸暗了暗。“喝酒?”白绒歪着头仔细想了想,“我没有喝酒,但是厨师长给我吃了草莓果冻!”“果冻?”“嗯,里面有怪怪的味道,吃完之后就晕晕的。”她满足地将脸贴在连城温暖的胸膛上。“……那不是果冻,是酒冻。”她听见连城又嘟囔了句什么,不过也没听清,刚要爬起来,却突然感受到身下一股异样。“连城太坏了,我现在感觉怪怪的。”她脸红红地将头埋在他的颈窝。突然,躺得好好的人一个大力将她压在身下,深沉地笑着看她,“乖,我帮绒绒洗澡。”她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不敢拒绝他。之后连城更是洗得十分仔细,在她身上打了好多泡泡不说,连她的小花穴也没有放过,里面不停地被灌入温水,让她好不适应。之后连城将她一丝不挂地抱回床上,在明亮的日光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眼神让她觉得有点危险。为什么?难道昨天晚上,她没有让连城开心吗?这样想着,她便问了出来。“昨晚?”他挂起一抹温柔的笑,慢慢凑近她,在她唇上亲了亲。“宝贝,跟我说说,昨晚我们是怎么度过的?”她才不要说呢,白绒害羞得捂住了自己的脸,连城好奇怪啊,为什么要让她亲口说这些。连城拿开她的手,将它们压在头顶,又将脸靠近她,“这幅表情,想到什么了,嗯?”“才,才没有呢,连城坏。”她小声地辩解。“那绒绒难道忘了么,昨晚是怎么勾引我的,嗯?”他的嗓音听起来十分低沉。她鼓了鼓脸,“可是都怪连城昨晚不抱我。”他突然将她的脸拨正,直直地看向她的眼睛,“宝宝,像昨晚那样勾引我,快一些。”“我忘记了!”她心虚地胡搅蛮缠。连城突然狠狠地吻住了她,将她的呼声全都隐没在他的唇间,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入肚子里。“唔,嗯,连城,啊……”她好不容易将自己的手从他的禁锢中挣扎出来,在他的肩上小幅度地捶打了几下。连城气喘吁吁地将她放开,盯着她被吻得晶亮亮的唇,低低地在她耳边诉说,“不许拒绝,现在是惩罚绒绒不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