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天天忙得脚不沾地。孩子体力有限,尽管到了晚上,她一沾枕便睡到天明,依旧睡不够,劳作一日比一日吃力。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某日原婉然起床,明显疲乏发热。
难道我生病了?她再三将手按在额上试探,确实热得不寻常,便告诉母亲。
原大娘伸手,指尖拂过她额头,晴蜓点水一下便收回,转身扛起锄头。
哪里发热来着?家里钱紧,妳别装病躲懒。
原大郎在屋外连声催促,原婉然无法,跟着下田。那日每过一刻,她头疼不适便多一些,曾经她试着向父亲告诉,没等开口,原大郎笑道:二丫头最乖,干活卖力。
爹夸我呢,原婉然忖道,我再忍一忍吧,等晚上回家再休息。
捱到下午,她背了篓子替老寡妇上山打猪草,正在山坡上割菜,忽然头晕目眩眼前一黑,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她醒来,头疼欲裂,发热得更厉害,转眼张望,自己竟已在家里。
门口响起说话声,依稀是村里药农,幸亏我采药经过,万一无人发现,小孩子夜里独个儿在山上,怕不教野狗吃了?
原大郎夫妻连声道谢,真谢谢您了,大老远背她回来,这些鸡蛋小意思,就收下吧。
我多事说一句,孩子小,劳累太过,当心落下病根,比如将来身量长不大
原婉然由大人对话忆起前情,自己打猪草时病累不支,晕倒了。
她忘了身上不适,笑眯眯想道,我生病啦,病得晕倒,娘再不会误会我装病躲懒。
一会儿她的母亲的足音由门口响回寝间,原婉然坐在床上,屏气凝神等待。
其时夕阳西下,农家矮小,屋内昏暗,她对黑暗的惧怕教满心欢喜压了下去。
等了这么久,终于轮到自己生病了,她心脏怦然,睁大眼睛要看清母亲神色,那和蔼的微笑,怜惜的目光
啪。母亲黑着脸,一巴掌拍在她幼小肩上,她身子虚软,经这一拍,歪倒床上。
﹏φ(-ω-`_) ﹏φ(-ω-`_) 作者留言分隔线 ﹏φ(-ω-`_) ﹏φ(-ω-`_)
小天使们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