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又要到达一个高潮,小狗的骚逼越夹越紧,江毅额头冒汗,觉得自己快要被夹的缴械投降了。
“蠢狗,别夹,要射了!”
谁知道许星阑听见江毅要射,夹的还更紧了:“嗯、啊啊老公,老公射,射给我,射给骚逼,呜、射满,射满骚子宫,老公…”
“我草,少在这发酒疯,你想搞出人命啊。”
“唔唔我,我哈、嗯哈、我要给老公,生宝宝的啊…”
“……”
江毅“嘶”一声抽了口冷气,要射的时候猛的拔出来,全都喷在了许星阑的胸膛和小腹上。
“啊……”
许星阑从高潮中缓过来,不悦的用手指勾起胸膛上的一抹精液。
“唔,老公,射在这里就怀不上宝宝了。”许星阑低落。“我想要给老公生宝宝的。”
江毅“啧”一声,仿佛是在用此掩饰心里一些不该有的情绪。
“许总是喝醉了见人就叫老公的吗?”
“可是,江毅才是我的老公,”许星阑奇怪的看着他。“为什么我要叫别的人老公呢?”
江毅沉默了几秒。
“不,江毅也不是你的老公了,你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
许星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满身精液的贴到江毅怀里,哽咽问道:“你干嘛一直跟我说离婚,老公,不要离婚,我不要跟你离婚的!”
江毅没有搂他,也没有说话。
“我不会跟你离婚的,你不准说,你不准再这样说,呜呜呜,老公不要这样说…”
许星阑像个孩子一样号啕大哭,他搭在江毅腰上的右手上,一枚过去的婚戒孤独的在灯下闪着黯淡的光。
哭声止住时,满身疲惫的许星阑就这样在江毅的怀里睡了过去。江毅认命的把这许总带去浴室里给他洗干净,看见他手上戴着的戒指愣了几秒,面无表情的给他擦干净身子,扔回到他自己的床上去。
江毅冲洗干净回到自己的房间,床单上沾满了那个水做的许星阑的骚水,他重重的叹了口气,三两下换好干净的床单,关灯上床,却跟天花板四目相对。
如果许星阑曾经能这么在乎他,他应该会很高兴吧?这枚结束了婚礼后就被许星阑迫不及待摘下来的过去的婚戒,如今就是一直戴在身上又能代表什么呢?
许星阑说喜欢他了,也说在乎他了,可一切已经太迟了啊。
太迟了对吧?
因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既然已经结束了,他现在又到底为什么在这里跟许星阑纠缠不清?江毅不明白。
他说许星阑当他的狗就能给他复婚的机会,那不过是他一时口嗨,毕竟他没料到许星阑真能做到这个份上。再然后他看到小狗跪在自己面前直接颅内高潮,精虫上脑,糟蹋了他一次又一次。
草了就丢岂不是显得他江毅太渣男了?
但一切已经结束了啊,破镜难圆。
许星阑身上带着太多危险,江毅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重新陷入这片沼泽里无法抽身。
他必须想办法尽快结束这一切。
他们本就不该有交集的,本就不该。
不是江毅不想负责,可他终究不是那个可以和许星阑适配的天之骄子。每当他真的想“重新开始”时,那一年的记忆就会无孔不入的攻击他。
令他畏惧,他再也不敢往前一步。
床上另一边空荡荡的位置,用心许久也不会被尝一口的饭菜,雨中淋湿了自己一半为身边的人打的伞……不管江毅怎样做,甚至都得不到许星阑的一个眼神。
他从不觉得许星阑有错,感情和付出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江毅承认是自己心甘情愿付出的,他不怪许星阑,他只是觉得自己…真的,很可悲,又很好笑。
江毅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夜好长。
他也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