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光盛在眸子里的泪,没有注意到怀中人僵住的表情和骤然紧绷的身体,失神喃喃道:“师兄,不许受伤,不许出事,更不许离开我,看你受伤,比剜我的心还难受……我心悦你,别离开我师兄,我们一直相依为命不好吗?”
凌光瞳孔收缩,震惊地看着他:“寒昭!你……”
不愿听见这张嘴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寒昭低头吻下,极尽缠绵悱恻。凌光脑子里轰的一声,亲手养大的师弟,对他存了那样的心思,还不顾伦理吻了他。
可是寒昭那双眼瞳深处,全然是与行动不同的绝望与痛苦:“别推开我师兄,就是在心魔境也不肯让我放肆做场大梦吗?”
他脑子乱极了,一会是师弟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样子,一会是他旧伤发作寒昭一刻不停输送灵力为他缓解伤痛的样子。他对寒昭,并不那么清白。早在小孩成年那天高高兴兴拉着他下山看灯会时,背德的情愫就种下了。他苦苦捱着,只盼望时间冲淡这份不该有的情愫,可是寒昭这一剖白,种子破土而出,重见天日。
出神的功夫,寒昭的手悄悄探向他身后,大掌揉捏肥嫩的红臀,同时舌头灵活进攻,逼得他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声响。感觉到手指在小口处打转,凌光急忙推开他道:“别!那里不行……”
未说出的话被寒昭吞下,那人护着他的背倒在床榻上。
寒昭诚然是个很合格的大逆不道的混账东西,年轻气盛梦到自家亲亲师兄那会,小混蛋对着脏了的床单思考良久,虽然内心还是无比动摇纠结以至于生了心魔,但是行动上却诚实且利索地找来龙阳画本仔细观摩。
要不怎么说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呢,这不就用上啦?
他扶住师兄,单手褪下凌光的单衣,缓缓揉捏着那白皙皮肤。凌光羞红了脸,不自然地闪躲着,试图用手拨开他作乱的手,却被捉住,放置在头顶动弹不得。
寒昭认真思索了一会,记得那书里描述的十分详细,要温柔,要有前戏,要让对方先舒服自己才好进去。书里说,可以多摸摸,多亲亲——这事他爱干。他不假思索低下头,吻住师兄莹润的薄唇——果然如他想的那般甜美。他忘我地吸吮,心想,师兄这时候真是笨得可爱,连呼吸都不会。
良久,唇瓣分离,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纯情处男凌光真人还在大口喘气,画本老手寒昭真人已经向下攻略城池。他一路亲吻着,师兄的下巴,师兄的喉结,师兄的锁骨,诚然都是他朝思暮想的模样,最后他含住那樱桃一般的小红点,轻轻舔舐,同时抬起空着的那只手缓缓打着转揉捏另一点。
“呜嗯啊…………”凌光懊恼的闭嘴,想不明白自己口中怎么会发出这种不知羞耻的声音。这声音却激励得寒昭更加发愤图强,舌头手指愈发卖力,弄得凌光心里痒痒的,皮肤都憋红了一大片。
画本上还说,男人那处的家伙什被含住侍弄就会舒服到不知今夕何夕。这活寒昭确实完全没有头绪了,不过他给自己用手解决过,便想让师兄也试试那蚀骨销魂的滋味。
他拔开那白色单裤,却见师兄白皙可以看见青筋的那个物什已然直直竖起,不禁心下一惊,转念一想这是在自己的心魔空间里,师兄什么样都是自己所期待的,所预设的,遂放下心来,一边在心里唾弃痛骂自己心思龌龊连累师兄也在自己心魔空间里成了这幅狼狈模样,一边嬉皮笑脸凑到师兄耳朵旁羞他:“叫我摸了一摸这就硬啦?师兄真是深藏不露的骚,你说是不是骚货师兄?”凌光死死咬住下唇,紧闭双眼侧过脸不看他,长睫颤抖,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
寒昭扬起巴掌抽在那红肿屁股蛋上,呵斥他:“不许咬下唇,不许自伤!要不然我就只能打烂师兄的屁股给师兄长长记性了。”凌光本想当作没听见,却抵不过那狠厉带着风的十来巴掌,只好松开下唇,瞬间羞耻呻吟从唇间泄出:“呃啊啊…………好痛呜呜呜呜……”
寒昭满意收手,一遍继续动作一边下定论:“师兄只有巴掌落在屁股上的时候才肯听话,那以后不要穿裤子了,我一定时时保证师兄的光屁股能被狠抽。”
这话属实羞耻,凌光……更硬了。寒昭按着给自己弄的经验给他弄,没一会就得了满手精液。
凌光真人活了几百岁,还是个处,异物入侵直捣那敏感的凸起,慢慢地磨着,爽得真人一下就射了,双眼翻白,嘴里只会咿咿呀呀地叫,一会求饶说不行了要坏了,一会又急急地催促,求求你了再快一点不要磨。
约莫射了四五回吧,屁股被扇得又肿了许多,肚子里也被灌满了东西。天大亮,真人神志不清,全身疲软,不顾身上的人还在努力耕耘睡了过去,再醒来时,眼前就是师弟健硕的胸肌。
怪不得屁股这么痛,肌肉这样健壮,力气肯定小不了。凌光真人暗自腹诽,回过神来又暗骂自己不知羞耻,红了脸。
寒昭早就醒了,垂眸盯着怀里的人,忐忑地等待胡闹的后果,手却还是紧紧拥着不肯撒开。他后半夜回过味来慌张了片刻,心想做都做了,什么都等第二天再说,且师兄并不那么抗拒,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