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主动又热情的求欢。
典狱长的吻粗暴而强硬,带着让人目眩的侵略性,全然不同于以往在床上的被动。
江停岄也意识到喻霖一反常态的源头。
典狱长大人今天似乎饮酒了。
大约不是什么烈酒,即使舌尖被对方痴缠着翻搅,也只尝到淡淡的酒精味。应该只是喻霖不擅长饮酒,所以才会醉吧。
“唔……”江停岄不吝于配合典狱长的野望,哑声闷喘着。
两人下体相贴,他很轻易地察觉到典狱长大人的性器已然勃发,与自己的阴茎隔着布料撞在一起,挤挤挨挨、互相碾磨。
他动了动膝盖,顶在典狱长本应是会阴的位置,又伸手拉过喻霖的手指,用自己的脸颊去蹭,然后很轻地叹了一口气:“主人,我好难受。”
喻霖就在这时候把他松开。
不同于主动而又直白的动作,典狱长大人面色紧绷,耳尖带着不自然的红晕。
他两套器官都湿了。
被底裤妥善包裹着的蚌肉颤巍巍地翕张,像是在进行绵长的呼吸一般,从中间嫩软的肉缝之中渗出剔透又湿黏的水液。
膝盖把阴唇向两边擀开了,于是内侧的嫩肉被蹭得发痒发酸,连带着深处习惯于侵犯的肉墙也开始渴望被填满,被凿击,被捣成一汪蜜泉。
但他这次过来的目的并非直来直去的媾和,而是让情人好好明白到底谁才是主导者。
于是他又低下头,埋首在江停岄的肩头,把囚服的领口扯开,对着那块细白的肌肤又是啃咬又是舔舐。他的呼吸都是热的,伴随着低哑嗓音沉沉钻入耳中:“作为奴隶,你不应该这么……任性。”
明明是他上次把自己钉在行刑室的墙面上肏哭了,竟然还要自己像是倒贴似的主动低头讨好。
“这样的奴隶应该得到惩罚。”这句话跟江停岄上次在行刑室里说的一样。
江停岄心中顿时有了数,没有反抗,轻柔地配合典狱长生疏的打情骂俏:“主人真不讲理,这次可是您不让我进你的房间。不过我又怎么能怪您呢。”
“您要怎么惩罚我?”
喻霖没有说话。实际上,光是听到惩罚两个字,女逼就条件反射地收缩了几下。
江停岄膝盖压着典狱长大人的肉屄,立刻就感受到了这一点,不禁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主人。”
江停岄将他的手往自己的腰上带,同时吐息变得急促:“请惩罚我吧。”
喻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坚硬的齿贝刮咬着情人肩头的细嫩皮肉,喻霖又细细舔弄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斥责他:“闭嘴……你不应该这么……”
……这么放荡。
“主人竟然要怪我太听话吗?”
喻霖的话没有让江停岄停下来,逾越的情人一手按住他的后颈,凑近他麻热的耳廓,轻声呢喃:“主人,我想被您惩罚。用您的女穴惩罚我的……肉棒。”
后几个字渐渐低下去,被情人暧昧地碾碎在口中。喻霖侧过头,江停岄在这瞬间将自己的舌头舔进喻霖的耳廓。
“嗯!……”
喻霖陡然发出一声闷叫,身体也随之一颤。
江停岄于是便得寸进尺,舌尖在耳洞里来回舐弄,时不时模拟交媾往里旋钻。
耳朵像是性器一般被舌头侵犯,黏腻的水声被放大了无数倍扩散在耳膜上,喻霖喉结隐忍地滚动,也被激发了侵略本能,伸手去脱两人的裤子,动作堪称急躁。
江停岄配合喻霖抬腿被剥去囚服,典狱长大人的女穴已经泥泞不堪,内裤随着军裤被一起剥下来的时候,黏连着的银丝甚至不可避免地挂到貌美囚犯的膝盖上。
微凉的触感传来,囚犯的一双狭长黑眸不明显地眯了一下。
嗯……典狱长大人的身体,真挺浪的。
喻霖哪里知道身下的情人在想什么,按着江停岄,主动张开大腿,掰开一边逼唇,用内侧软肉夹住了情人紫胀恐怖的鸡巴。
“啊……”江停岄的喉间发出配合且带着引诱意味的低吟。
两瓣湿濡温软的阴唇像是真的小嘴一样把男人的肉茎吮在中间,被炽热的温度烫到瑟缩着,狭窄又神秘的屄眼倏地收缩了两下,臀部不由自主夹紧,典狱长大人整个人仿佛都泛着一股薄红。
身下的人作为正在受罚的囚犯来说或许有点太惬意了,他故意软着低沉的嗓音在行刑者耳边哼叫,脖颈煽情地后仰,低吟着一挺胯,肉刃顶端就微微陷入了嫩滑蚌肉:“主人……好软。”
喻霖抖着紧实的肉臀失了声。
——真是放肆……!
他一定要用女穴狠狠操弄、惩罚这个放荡的奴隶。
典狱长大人几乎是恼羞成怒地这么想着,耳根悄无声息变得更红了,双臂撑在江停岄身侧,丰满弹韧的两瓣蜜臀前后一晃,顿时熟练地把狰狞肉棒往里咽了一节。
“哈、啊……”情人哑着一把温沉的嗓子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