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帕子细细给他擦额前薄汗,“刚入秋,这时候风正冷,叫一扑着了寒还怎么得了。”
陆存梧笑着抱她:“皇后说的是,快让朕暖暖。”
姜鸢挣了两下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抱。
“备了什么吃的?”陆存梧半晌才牵了她的手,往小间里走。
在这个空隙里,玉蟾领着人进来摆膳。
都是些寻常的菜式,因着是私下用的,盛菜的碟子也不大。
“楼兰呈了礼上来,验完才叫往内宫送,皇后一定来不及瞧吧?”陆存梧夹了干炸排骨在碗里,骤然发问。
姜鸢确实还没看见,不过已经看过礼单了,于是在心里回忆了一圈都有些什么东西:“一方水土一方物件,看着倒都挺新奇的。”
“单子朕也看过,”陆存梧眼神示意张德喜,后者很快退了出去,“今儿日子好,玩玩儿也很不错的。”
很快有人捧了半人高的架子进来,调试完方向,李文英跪在一旁摇动摇杆,屏障之后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姜鸢怔了一瞬,笑道:“皮影戏?”
“是。”陆存梧侧头看她,“不过用了些机关,想瞧的时候只使唤人摇摇杆就行了。”
“不用人唱?也不用人舞?”姜鸢惊讶的眨眨眼。
“不用,但现下只排了这一出嫦娥奔月。”陆存梧答。
“这已是极好了。”姜鸢围着架子绕了好几圈。
“还有别的。”陆存梧领着她,起身往承明殿的方向走。
宫道上按着时令在宫中挂了不少花灯,风一吹烛影摇红,煞是好看。
八月十五的月亮圆润明透,拐过一个弯,姜鸢就看见灯火通明、熙熙攘攘的集会。
那是宫女太监们支了摊子,扮做行人模拟出来的繁华市景。
糖人、云吞、蜜饯果子,猜谜的、杂耍的、说书的,平日里巍峨严肃的宫城被烟火气浸泡着,让人嘴角都止不住的上扬。
“这是……”姜鸢侧头看身边的陆存梧。
陆存梧眼中灯影憧憧:“朕特意问了姜端岳阳中秋风俗,他提起儿时常带着你去逛祭月会,怎么样?像不像?”
“很像。”姜鸢心头暖意融融。
不过很快这种「被人体贴对待」的喜悦就被另一种情绪代替了。
“赌骰子?”姜鸢微微睁圆了眼。
陆存梧点点头,朝着写「赌」字的小摊走过去,对着小太监摆了摆手。
小太监把手里的骰盅双手捧给他,退到一旁。
陆存梧摇了几下,让骰盅落在摊面上:“里面有三个骰子,皇后猜猜颜色。”
「三红」
「一红二黑」
「二红一黑」
「三黑」
四个格子摆在面前,姜鸢抬手摸了摸发鬓,从上面取下支银角簪,随意挑了个盒子扔进去。
“不仔细想想?”陆存梧问。
姜鸢通透:“陛下会让妾输吗?”
陆存梧笑着开盅,一红二黑——与姜鸢选的一样。
“只让你一局,下面猜不对可就要罚了。”
他食指点了点旁边的签筒,想来里面写着些惩罚方法。
承明殿内,姜鸢小腹下垫了软枕,浑身只剩了浅紫色肚兜,认命的塌腰抬臀、跪在榻旁。
“抬高点。”紫竹鞭自身后探入臀缝,用了些力气向上抬。
姜鸢红了脸,顺着陆存梧的意。
咻啪——
法且数量不定的,陆存梧左右交错抽下来,原本剥壳荔枝般的臀瓣很快凌乱的浮起条条红痕。
叠加的疼痛愈发难挨,姜鸢呻吟着求饶:“鸣岐……饶了我……不躲了……我不躲了……”
然而身后的竹鞭依然抽下来,不堪重负的红臀上再添颜色,渐渐填满每一处白皙。
打过三十,鞭责终于停下来。
“稳住。”陆存梧指示道。
咻啪——
再次被竹鞭抽进臀缝的瞬间,姜鸢有如一只被咬住命脉的小兽一般绝望的向上拱起脊背,疼痛这般清晰,竹鞭甚至没有离开她的身体。
冰冷的刑具与滚烫的隐秘处反差极大,它们扭曲着融合在一起,终于转变成没顶的愉悦。
又是两鞭,鞭头刁钻咬在花心,逼得姜鸢把低声的啜泣、未出口的暧昧呻吟张扬成肆无忌惮的哭嚎和断续的抽噎。
紫竹鞭再抬起时竟有盈盈水泽。
“疼……”姜鸢颤声道。
鞭头不紧不慢的戳着殷红而水润的、不断翕张着的花穴,陆存梧刚一扬鞭子,姜鸢就再次嗫嚅着开口:“就错了四次……”
“啊,就四次。”陆存梧坐在她身旁,俯身揉了揉她受责最重的臀尖,调笑道,“那接下来该做什么?”
姜鸢挪了挪身子、撑起来去吻陆存梧握着紫竹鞭的指尖。
“皇后好乖。”陆存梧夸赞道。
他动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