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喘不过气来,软软的倒在他怀里,凭君处置。不停绞缠的穴肉使得他舒服得眯了眼,终于一下挺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小鬼难缠。
陆存楷已然被囚天牢、等候处置,但这位王爷显然余热仍在。
有人死忠,就必然有人审时度势。
所以李时珠走进宣明殿,上交内宫中排查出来的可能是他安插人员的名册之时,姜鸢并不觉得意外。
“其余的倒还好,这几个。”李时珠指出并列的几个名字,“他们似乎被指了去暗杀皇长子。”
冰雪消融。
虽然早晚偶有寒风刺骨,午间已经实打实的暖和起来了。安胎药姜鸢一碗不落的喝,这般精心的养着,终于面色红润些许。
她此刻懒懒的倚在美人榻上,闻言四平八稳道:“处理掉。”
“自然要处理掉。”李时珠坐在她下首的红漆圆凳上,斟酌着词句道,“不过来之前妾以为娘娘不会如此果决。”
姜鸢笑了下,并没搭话。
按常理,她应该先说「本宫有孕不宜杀生,不若放他们出宫去吧。」
然后李时珠会劝「娘娘,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啊。」
紧接着,姜鸢迟疑。
李时珠进一步道「娘娘怕有损阴鸷,妾来动手。」
“信阳侯沈家的儿郎近日案子办的不错,眼瞧着就要升官了,这样前途无量的男儿,听闻他至今未娶啊。”姜鸢慢悠悠说来,摸了摸脸侧垂着的步摇。
李时珠到底年轻,被她这样一说不由得双手攥紧了膝上布料,但她很快发觉自己的失态,深吸几口气、仰头与姜鸢对视:“妾没有故贤妃那样的好运气。”
姜鸢脑内闪过宗滢血染的脸庞,只觉心口一疼,面色却依旧平静道:“你与阿滢到底不同。”
二人的不同是方方面面的,沈庭斟与李时珠于各自的路上都没有后援,只能孤军奋战。
“娘娘,陛下也曾与妾说过相似的话。”李时珠满目毅然的跪下了,“妾并不敢奢求娘娘相助,只求娘娘给妾个机会。若此次不成,妾便不再妄想。”
“你想利用五王的人?拿本宫的孩子去赌?”姜鸢声音彻底冷了下来。
“妾不敢。”李时珠虽跪着,却脊背挺直,“妾以性命起誓,皇长子绝不会有任何危险。”
姜鸢盯着她,眸色沉沉。
“你想怎么做。”她到底决定听听看。
三月初七——局势紧绷了许久的中原急需一场举国欢庆的仪典,这日恰是陆慎稷的生辰。
“玉蟾。”姜鸢刚醒,迷蒙的唤了声。
“奴才在。”玉蟾的回应很快传来。
她领着宫女们鱼贯而入,侍奉着姜鸢起床。
姜鸢漱了口、仍有些不清醒,直到柔软温热的巾子擦好了脸,她才开口问道:“几时了?”
“巳时一刻了。陛下颁了昭令,从今日起天下诸州咸令宴乐,休假三日。今日有庆典,陛下此刻应该……”玉蟾扶着她起身,“在从太庙回宫的路上了。”
为求吉庆,这日的流程极尽隆重盛大。
太庙祭祖之后陆存梧会回内宫接陆慎稷,二人一路策马游街至京中最高的阊阖映秋楼接受万民朝拜。
“让贵妃去送稷儿。”姜鸢道。
“娘娘……”玉蟾欲言又止,只轻轻唤了她一句。
可就是这样,姜鸢也明白过来了:“陛下知道了,是不是?”
“是。”玉蟾答。
“无碍,本也没觉着能瞒过他。”姜鸢摆了摆手,坐在了梳妆台前笑容清浅,“陛下怎么说?”
“陛下说不如来赌一局。”玉蟾为她挽发。
“赌什么?”姜鸢闻言提起些兴致。
贞度门旁望火楼上,陆存梧与姜鸢并肩而立,下面的情况一览无遗。
宫道之上,贵妃仪仗缓缓而行。
“她怀中所抱并非稷儿,只是布偶罢了。陆存楷的人会在这里伏击,贵妃必死。而后内卫反击、拿下贼人。”姜鸢轻声道,“贵妃必死,可李时珠……若能活着过了这道门,李时珠就是自由身了。沈庭斟的车马就等在贞度门外,天高海阔。”
陆存梧却好似对此事并不在意,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两侧的侍卫立刻转身背对二人。
“夹着。”他自袖中抽出一根玉势。
姜鸢惊愕的睁大双眼。
陆存梧站到她身后,寻到了衣裙间的缝隙,用玉势戳了戳她的臀肉:“分开。”
“你怎么随身带这种……这种……”姜鸢被微凉的触感激了一下,语句都磕磕巴巴起来。
陆存梧用膝盖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玉势不由分说的探入腿间。
姜鸢微微前倾,双手扶上栏杆认命的抿了抿唇。意外的是,玉势并未破开花穴侵入甬道,而是横着摩擦起她的阴唇与阴蒂。
“腿夹紧。”陆存梧道。
姜鸢照做。
玉质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