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藏在哪。嗯?生杀予夺都是男人们的战场,何至要你这样的小娘子用命来抵。”
姜鸢生怕他再烫下来,有点崩溃。
他瞧出她的恐惧,终究不忍,将线香插回香炉,转而用鞭子蹭她的侧脸,叹道:“不过像姜后这样的好皮相,卖去窑子没准能活命呢?谁不想与皇后春风一度啊?不太听话倒也无妨,打一打自然也就乖了。”
陆存梧于她一句重话也没说过,姜鸢出身大族更是从未听过如此的污言秽语,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
“别浪费时间,快说!陆存梧在哪?”
啪——
鞭子凌厉的抽下来,脸上骤然挨了责打,姜鸢侧过头去,只觉得受责之处一片火辣。
“窑子里可没这样的好地方,说不准要被捆个结实、只露出嘴和屁股来,”陆存梧嗓音很平稳,短鞭先是轻抽在她另一侧脸颊,而后绕过去又是一记重责横贯双臀,轻描淡写地说,“没完没了的吞吐男人性器,塞满了东西流出来再捅进去。你这样娇滴滴的小娘子能撑得了几天?”
姜鸢吃痛,呜咽一声。
她心里清楚他说的极对。
君死臣辱,陆存楷绝不会留她活路,定然要百般折辱、而后痛下杀手。
不过她手中仍有筹码。
“我哥哥……”她思维清晰,“姜家世代为官……”
“姜侍郎在哪呢?”陆存梧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视,短鞭毫不留情地狠狠抽在脆弱的腰侧。
这样的姿势下挨了打,她只能闷哼一声歪过身子,任绳索带着在半空摇摇晃晃。
“啊,或许皇后接客的时候看得见姜侍郎呢?”陆存梧手下不停,几乎鞭鞭抽在同一处,“到时候牵上台表演,记得叫大声点。”
这可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
疾痛让人没有喘息之机,姜鸢忍了几鞭后终于哭出声来。
“疼……求你了……换个地方打……”她哀哀的求着,眼中水汽氤氲。
陆存梧有求必应,短鞭稍稍偏移了位置,朝着她身后臀肉而去。
姜鸢早挨惯了打。
鞭子着臀,虽然疼痛不减,却沾染着情色意味。她呼痛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平添几分暧昧。
陆存梧待她整个臀面都绯红起来后,整个身子俯上去,手指摸进她下体的花穴,那里黏腻一片,不需要多么用力就能挤进去。
干燥的手指破开入口,姜鸢下意识耸动着屁股去迎合。
啪——巴掌的力度很重,砸在红肿的臀肉上。
“别乱动。”陆存梧训道。
姜鸢疼得连呼吸都带上了凉丝丝的抽气声,颤颤巍巍的不敢再靠近他。
两指只探进半寸就抽了出来,指间的粘液被陆存梧蹭在她腿外侧,而后又插进甬道。
这下那里彻底失去了润滑。干涩的甬道被剐蹭得生疼,陆存梧故意掐在肉缝边缘的嫩肉上,引得姜鸢哆嗦起来。
手指在甬道内大力抽插,身体的反应难以抵抗,很快就有水泽声响起。
陆存梧故技重施,粘液又一次被涂抹至大腿,再次插进花穴中的手指增加至三根,是如出一辙的干涩。
“啊——不要……不要了……”姜鸢哽咽着求饶。
“要的,”陆存梧笑起来,“很快就又湿了,皇后说是也不是?”
他太清楚如何调动她的情欲,很快她双腿间恢复滑腻。
“这样欲拒还应的,真是不乖。”男人抽回手,狠狠地连续抽打上柔嫩的穴口,力道大到连附近的皮肤都被打得泛红,腿侧的嫩肉小幅的痉挛起来。
骤然的粗暴对待之下,姜鸢无法控制地惊叫哭喘,两条白皙的腿在半空中胡乱蹬踹。大腿肌肉紧绷,微微颤抖。
疼痛避无可避,更让人羞惭的是如此疼痛之下她仍止不住情动,晶亮透明的液体像露水一般涌出花穴。
陆存梧用食指蹭了几下,黏黏的,抽手时拖拽出不依不舍的缠绵银丝:“这就给你。”
他身下一挺,将火热的性器齐根送入。
“唔——”姜鸢瞪大了眼睛,想脱口而出的尖叫被陆存梧截在了唇齿之间,粗大的性器到底比手指难挨,甬道被强行贯穿的疼痛迫得姜鸢落下泪来。
温热的泪珠落在陆存梧手背上,却激起他更为浓郁的侵犯欲,捉着她的腰抽插起来,本就紧致的花穴因紧张而痉挛,肉壁痛苦地缩紧,更紧密地包裹住交合的性器。
啪——又是一巴掌扇在臀峰。
“放松点。”陆存梧下身动作更加凶狠,姜鸢纤细的腰肢上很快被掐出青紫伤痕,落在常年不见光的白嫩肌肤上更添凌虐的美感。
她身材向来匀称,腰身收束如精雕细琢的美玉,即使怀了孕、从后面看起来仍如未出阁的少女一般。
姜鸢呼吸逐渐困难,陆存梧松了松手掌,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脸上被打红的鞭痕。
他不知扯动了什么机关,姜鸢手上压力陡增,上身随之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