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躲了……我不躲了……”
然而身后的竹鞭依然抽下来,不堪重负的红臀上再添颜色,渐渐填满每一处白皙。
打过三十,鞭责终于停下来。
“稳住。”陆存梧指示道。
咻啪——
再次被竹鞭抽进臀缝的瞬间,姜鸢有如一只被咬住命脉的小兽一般绝望的向上拱起脊背,疼痛这般清晰,竹鞭甚至没有离开她的身体。
冰冷的刑具与滚烫的隐秘处反差极大,它们扭曲着融合在一起,终于转变成没顶的愉悦。
又是两鞭,鞭头刁钻咬在花心,逼得姜鸢把低声的啜泣、未出口的暧昧呻吟张扬成肆无忌惮的哭嚎和断续的抽噎。
紫竹鞭再抬起时竟有盈盈水泽。
“疼……”姜鸢颤声道。
鞭头不紧不慢的戳着殷红而水润的、不断翕张着的花穴,陆存梧刚一扬鞭子,姜鸢就再次嗫嚅着开口:“就错了四次……”
“啊,就四次。”陆存梧坐在她身旁,俯身揉了揉她受责最重的臀尖,调笑道,“那接下来该做什么?”
姜鸢挪了挪身子、撑起来去吻陆存梧握着紫竹鞭的指尖。
“皇后好乖。”陆存梧夸赞道。
他动作很慢,但是却再次扬起了鞭子。
姜鸢看得一颤,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难耐:“还还要打吗…”
美人垂泪,惹人爱怜。
她紧闭双眼。
可男人的手掌只是顺着红肿的臀面滑进臀缝,捏了捏她黏腻一片的穴口:“不打了,别怕。”
姜鸢松一口气,讨好的把臀肉往他手里送。
陆存梧避开伤处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泪水润湿的面颊。
“这才对。”陆存梧把玩着她丰盈的乳尖,“练练松月明,泫泫花露坠。人道是露水,侬道嫦娥泪。”
“姮娥可不是因为挨了打才泫泫坠露的,那是离恨。”姜鸢嗔道。
“朕既不会放皇后奔月,皇后了无离恨,落泪自然只能为了…”陆存梧衔住她的耳垂,“春宵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