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点点头,坐在车里等着,看着他径直朝沈曼诗走去,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沈曼诗脸上挂着笑。
他收回了眼,不免有些失神,心口的地方一阵酸涩。他知道,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可心里依然有点发酸。
晚上,池言早早躺在了床上,今晚的他显得有些沉默,可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向秦故开口,这种心情很奇怪,他既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同时又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秦故。
秦故在他后面躺上床,关了灯,卧室瞬间陷入黑暗,窗外映着城市的夜景,高大的身躯从后面搂住他。
一开始,他们分别盖两条被子,虽然同一张床,但并没有睡在一起,可每次早上醒来,池言都会发现自己蜷缩在秦故怀里,最后索性睡在了同一个被窝。
秦故在他后颈处亲了下,声音低沉:“睡了?”
池言没说话,隻侧过身面朝着他,主动去寻找他的唇瓣,两人在黑暗中接吻,不一会儿,呼吸便乱成一团。
察觉到池言情绪不对,秦故及时停了下来,匀了口气,有些担心地问:“怎么了?”
池言靠着他,往他怀里缩了缩,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动了下唇,小声地说:“如果……我说如果,如果你没有和我领证,你会去和沈小姐相亲吗?你……会和她结婚吗?”
秦故顿了下,反应过来是因为今天见了沈曼诗,摸着池言的头不自觉扯了下唇。
原来,是他的小兔子吃醋了。
秦故毫不迟疑地回:“不会。”
听见这个回答,池言微微抬起眸子,看着他:“为什么?”
秦故反过去问他:“所以,你刚才是在想这件事?”
池言虽然不想承认,还是点了下头,耳朵却也跟着红了。
他此刻才意识到,他刚刚说那些话像极了吃醋,很酸。
池言:“嗯……”
“我们只是朋友。”秦故不急不慢地解释:“我不会和她相亲,也不会和她结婚。”
“可是……”池言抿了下唇,到底还是说出了口:“你当时还让我在咖啡馆订座位……”
说完,脸更红了。
他承认,他在吃醋,他隻想让秦故属于他一个人,他不想和任何一个人分享他,一丁点儿也不可以。
秦故继续解释:“那是因为,启昼和沈氏有合作,我想私下和她聊一聊。”说着,又问他,“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池言羞红了脸,摇了摇头:“没有了……”
话音刚落,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来,落在他的额上,他的眉心,他的脸颊和嘴唇,吻过他的耳背时,池言没忍住轻轻颤了一下,那个地方尤为敏·感。
他听见秦故在他耳边轻轻说:“我隻喜欢你。”
带着温热的气息,短短几个字,却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池言闭着眼睛,回应着他的吻,也回应着他:“我也是……我隻喜欢你……”
一遍一遍,不停地重复,好似要将这几个字刻在灵魂深处。
作者有话说:
天亮得越来越晚,池言醒来时,已是早上八点,窗外的天色依然朦胧一片。
他的脸埋在秦故的怀里,手也搭在他的身上,呈紧紧相拥的姿势和他抱在一起,迷蒙的双眼眨了眨,还没完全睁开时,秦故先有了动静。
池言于是又连忙把眼睛闭上,过了一会儿,秦故轻轻动了动,轻手轻脚抽出身去,小心翼翼地放好他的手脚,生怕把他吵醒了一样。
等秦故下了床,出了卧室,房间里彻底没了响动,池言才翻了个身,拉了被子盖住头,回想起昨晚的画面满脸通红。
昨天晚上他都说了什么!
他不仅吃醋,还发泄似的和秦故接吻。
到现在,池言还感觉嘴唇有点发麻,昨晚亲了那么久,他都快要窒息了,而且后来……
回忆起后来的画面,池言的脸几乎红透,被子下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上面似乎仍残留着秦故带给他的触感。
漆黑的夜里,光线浑浊的房间,温热的气息渐渐发烫,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细碎的呼吸声布满房间的每个角落。
池言的目光已几近涣散,眼尾勾出一抹诱人的红,偏偏秦故还不急不缓地问他:“想让我帮你吗?”
池言闭着眼点头。
秦故却不慌不忙,低着嗓音在他耳边说:“帮可以,叫一声老公。”
池言顿时涨红了脸。
起初他还有些忸怩,宁肯忍着,怎么也叫不出口,到后面连他自己也不记得叫了多少声,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他却精疲力尽,浑身瘫软靠在秦故的怀里。
以至于早上醒来,池言根本没脸见人。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正在犹豫要不要去卫生间,还没等他想好,门外的脚步声又回来了。
池言的动作被迫停下。
很快,秦故又回到了床上,见他用被子盖住头,往下拉了一点,露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