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松雪画法。”融野说道,“还有水流,孙侄鉴画纵不精,也看得出是仿若白公的《兰亭流觞图》。”收紧下巴,枯山点头:“不错,是仿的若白。”得叔爷肯定,融野却不得展眉:“叔爷所见,此乃门人所作还是……”“不急,你且来看落款。”闻言,融野才想起她全在意了画本身,看了那么久也没留心过边隅落款。放大镜下赫然是“隐雪”二字。没能忆起这是谁人雅号,融野看向枯山:“叔爷有何头绪?”“呵呵”笑两声,枯山重拾烟杆,“斧劈石不难,螺青入墨也非松雪独创。这流水么,是有若白七分精神在的。”“叔爷认得这‘隐雪’?”“是谁不要紧,你拿这东西来问我,是对此人有兴趣?”两掌捏拳,融野直言:“此等艳绘,净折我松雪门风,融野感忿。”“那你且去一见,不亏。”“此人身在何处?”“这个么……”杆头搔了鼻翼,枯山扭捏好半天。“是在何处?”融野穷问不舍。“吉原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