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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神中流露出厚重的沧桑。
不喜不悲，平淡冷漠。
这是复仇之后已经近乎无欲无求的菅原道真。
忽然，他仿佛看到了什么，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子微微泛起波澜，视线紧跟着什么人在移动。
他的脚尖随视线一同转向，提步欲走，却又踟蹰不前。
第185章 养猫的鸽子
第185章 养猫的鸽子